歇着,同官家说一声,他总能体谅你的。”
她没说话,草草洗完了出浴,她们往她身上洒香粉,一层一层扑得呛鼻。终于收拾妥当了,春渥领人退出去,她看殿门缓缓阖上,才掖着寝衣往后殿里去。
他已经换下常服,松垮的襕袍拿玉色绳带束着,靠在床头看书。听见她的脚步声,抬头看了她一眼,“愣着做什么?又不是头一回同床共枕,害怕么?”
她心里紧张,局促地提着裙角上脚踏,挨在他身旁躺了下来。
香喷喷的人儿,纯洁得纤尘不染。他放下书,一手撑着头,一手抚她的脸,“在长公主宅邸玩得好么?长公主款待可周到?”
她说都好,他的手指滑进她领中,她羞怯地缩了脖子。
他轻轻微笑,笑容里有种宠溺的味道,“皇后今日与平时不大一样。”
她心慌气短,唔了声道:“哪里不一样?”一壁说,一壁不动声色抓住他的手,缠绵地与他十指交扣起来。
他任她延捱,并不着急,顿了会儿才说:“皇后今天很美……特别的美。”
她看他一眼,嗔道:“这是什么话,我一直都很美,我是建安有名的美人,官家忘记了?”
他扩大了笑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