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冷吗?”沈熹问何之洲。
“还好。”何之洲将粥盛到小碗,一口一口喂着她。沈熹当然可以自己吃,可是她舍不得把手从被窝里拿出来。
今天又是全新的一天,外面变了样,她和何之洲也变了样。沈熹很少吃着东西脑里还想这事情,但是这次她想得肯定比以前多了,她对何之洲说:“先不要告诉我爸妈。”
何之洲:“……好。”
沈熹解释了一下:“我怕他们担心。”
沈熹吃完早饭,何之洲又去了一趟医生办公室。沈熹的检查结果出来了,昨晚的情况确定是先兆性流产,先兆性流产有轻微和严重之分,沈熹属于严重那种。
“运动量那么大,怎么会不严重。”秦医生托着眼镜说。
秦医生是妇幼儿这块的专家,开始讲解沈熹的具体情况。何之洲坐在他对面,十指相握,靠着椅背;一夜未眠的他眼底泛起淡淡的青色,医生给了很综合的建议,不仅从目前胎体的健康情况给了他建议,还考虑到了其他因素。
“我需要跟她商量。”何之洲说。
何之洲回到病房,沈熹躺在床上折小青蛙,她折了好多,一只只小青蛙整齐地摆放在床头。昨晚,沈熹一张脸都失去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