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一样,她又不是第一次来例假。沈熹靠在何之洲怀里,眉眼弯弯,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何之洲吁了一口气,外面起了风,雪越下越大越来越密,搓绵扯絮般,很是漂亮。
“明天我们就可以堆雪人了。”沈熹对何之洲说,思维十分跳跃。作为纯正的南方人,沈熹对雪还存在一种孩童的向往。
“还堆雪人。”何之洲看着沈熹,低声问,“肚子不痛了?”
不痛了不痛了。沈熹点点头,其实也就痛了那么一下下,现在已经好很多了。她继续捧着姜茶喝了几口,热热的姜茶很快将她身体里的寒意祛除得干干净净。她有点享受何之洲这种亲密的关心,比她手中姜茶还要温暖。其实她真的想骗骗何之洲装得更严重一点,不过看他紧张的样子,还是轻松笑了笑:“真的,没事啦。”
何之洲还是有点不放心:“要不还是去一趟医院。”这段时间他和她都忙,忙得差点忘了某种可能性,不过他比沈熹还是留了一份心。
沈熹真不敢装严重了,求何之洲饶了她,然后转移话题问:“你还没说我刚刚跳得好不好?”
“很好。”何之洲回答。
“何之洲,你就没有其他形容词了么?”沈熹想到了比赛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