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焕文微笑起来,然后想起一件往事,有点自嘲地说:“我和璟月感情一直不好,所以小时候之洲参加竞赛,陪同他的只有司机。”
沈熹一时嘴快:“你们这样不好。”
“对,这样很不好。”何焕文点点头,十分坦诚地说了一句,“我接受你的批评。”
呜呜。沈熹低下头,忘掉她刚刚说的话吧。
“所以之洲能找到你,是他的幸运。”何焕文说得十分真挚,像一个长辈,感觉又比长辈多了一份年轻的姿态。
沈熹摇了下头:“何伯伯你不要这样说,其实我也很幸运啊。何大哥对我很好的,我和他在一起好几年了,我们很少吵架,很多事情他都让着我。”
“这样我就放心了。”何焕文又是一笑,“我之前一直担心之洲性格是不是有点冷。”
“不冷不冷啊。”沈熹想到了何之洲那张偶尔摆起的臭脸,否定了何爸爸的说法,“他就是装酷而已,你不知道我们女孩子对酷酷的男人没有抵抗力的。”
何焕文笑了。龙井茶已经泡好端了上来,他端起来轻轻吹了一口,举止得体。
沈熹觉得何爸爸这个人吧,就像眼前这本清茶一样,岁月能慢慢消磨一个男人的棱角,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