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之洲只穿着一件浴袍,头发还是湿的。他把沈熹放在沙发上,然后倾过身扳她的脚趾甲,稍微一用力。这一次,沈熹真痛得两眼冒金星了,哇哇乱叫起来:“轻点轻点。”
何之洲分得清沈熹什么时候是假装,什么时候是真叫疼,他看沈熹眼泪都蹦出来的样子,扳直沈熹的小腿之后,继续揉搓沈熹漂亮的小腿肚。
慢慢的,有人终于不那么痛了。
沈熹气若游丝般咩咩了两声,最后淌着一头汗瘫在沙发,撅着嘴两眼直望着天花板,一声不吭。一点都不温柔!
何之洲拍了拍沈熹,问她:“还没有缓过来?”男人清冷的声线里带着一丝很容易察觉的关心
“还有一点点痛。”终于关心她了,沈熹把脑袋挪到何之洲怀里,默默地抱着他,简直就是一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朋友。
何之洲本打算推开沈熹,继续回卫生间洗澡,刚洗了一半冲出来的滋味并不好。但怀里的女人就像一个耍赖的小孩,非要他抱抱,不让走。
那就再抱抱吧。何之洲问沈熹:“好端端的怎么抽筋了?”
沈熹在何之洲怀里蹭了蹭,满脑都是陈寒的中伤和诋毁,情绪有点飘忽不定。不过那么无关紧要的人,影响她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