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挤进了她身体的最里面,她整个人被一点点的充实和撑开,她能清楚感受到他的大小和形状,以及他偶尔不经意地一撞,有点疼有点酸有点麻,还有难以言喻地被填满的感觉。
“明年舞蹈比赛结束,我们就生个孩子,好不好?”何之洲问沈熹,然后连连发力。
沈熹身子发热,但脑袋还是有点清醒,她摇摇头说:“不要……”她也是有计划的人,计划可以推后,从来没有提早过。
然后,何之洲心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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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熹正式进入练舞模式;何之洲也进入了s大信息工程院,开始开展科院和美国ac的合作。沈熹不知道自己初赛跳什么舞,她询问何之洲的建议,何之洲的意见是:“刚开始最好简单轻松一点,难度不用太大,蓄势待发到决赛。”
沈熹同意何军师的策略,所以初赛她打算跳以前排练过的《两只小天鹅》,动作难度不大。豆豆也非常乐意比赛那天过来给她做舞伴。
忙着练舞的同时,沈熹也以“亲属”的身份参观了何之洲目前办公的地方,蓝狐计划中心位于s大刚建造的研究院,这是国家拨款好几亿的跨国合作,重视程度非同小可。沈熹进入都需要凭着何之洲的身份识别卡。当天下午,沈熹还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