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日常进行了询问。
何之洲没有一一作答,只是捡了几个重要的回答。从小到大他都不喜欢对长辈报告自己的学习和生活,尤其是现在在沈熹面前,自己还像个小孩似的对待感觉并不好。对他来说,关心是一回事,关心到干涉是另外一回事,亲人只是亲人,不是那个可以参与到他人生的人。
唯一能参与他人生里的人,只有现在坐在他身边的女人。
何之洲看向沈熹,沈熹正目不斜视倾听他和姑姑谈话,一副聆听两国领导人对话的认真模样。何之洲蹙了蹙眉头:“沈熹。”
“何大哥,你叫我吗?”沈熹微笑地侧过身子,声音又轻又温柔,嘴角地笑容恰到好处,目光温和又有距离。
这个样子在哪学的?!何之洲十分无奈,他对姑姑说:“很晚了,我去跟爷爷告辞。”
何宝琳点头同意,何之洲离去之后,她看向沈熹:“小熹,你最近在忙什么呢,我听人说你去了影视城当演员,应该不是真的?”
沈熹心虚地手心出了汗,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另一边,何之洲已经从书房告别出来,正立在一盏玉兰过道灯下看她,姿态挺拔。
“不是演员,是舞蹈替身……”沈熹声音弱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