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的朋友,也不是表哥表弟之类的亲人。
到底怎么回事!
第二天,何之洲早早出现在ac工程科研院的休息间煮咖啡。一夜未眠,疲倦、头疼、昏沉、痛苦……
昨晚留在实验室里的艾布特揉揉眼睛走出来,自作幽默地吐槽说:“工程专家真是世上最可怜的男人了,晚上通宵调试机器,还没有拿到诺贝尔,家里的妻子先被其他男人给调试了,我觉得工程师应该跟机器结婚相爱一生,zhouzhou,你觉得呢?”
咳咳咳咳咳……白色陶瓷杯里咖啡剧烈震荡,差点溢出杯沿。何之洲连咖啡也喝不下去了,太阳穴疼得抽搐。他放下咖啡,语气平淡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我不那么认为。”
下午,莫克博士对何之洲的申请表格很有意见:“你只是感冒,需要请那么久的假么?”
何之洲:“不是感冒,其他原因,我需要回国一趟。”
莫克面露为难。
为难的原因不用多想,何之洲与他们签约日期就要到了。针对这个事他们专门开会讨论过,讨论结果是,一定要留下这个潜力无限的年轻人。所以这段时间,何之洲任何风吹草动都十分敏感。
莫克说:“科学是不分国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