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求,通知你。”
“噗,顾爵,我们才认识了两个月!我爹地还没见过你呢,你就打算抢人了?”
“两个月怎么了,资本主义国家的罗先生和朱小姐认识一个星期就殉情了呢,有什么?你爸他老人家我会通知的,他电话多少?”顾爵掏出手机。
米雅还是魂不守舍,无法重新开机的状态,就听见顾爵继续交代他的家庭背景:“我爷爷是当兵的……具体的话,不能说,国家机密。那个,我爸他,是个老警察,具体的……也是国家机密。我还有个弟弟,他最近退役了进了s.,就是特种警察,不是侦查的刑警,处突那种,具体的,也是国家机密……”
米雅瞪大眼睛:“顾爵,你们一家都是国家机密!”
顾爵笑了:“也不是,我们家唯一一个女人,我妈她就是个普通的外科医生,不是国家机密,你做的炸酱面跟她一个味儿,口味很重啊。”
米雅心惊胆战,忐忑不安时,顾爵却很得瑟:“记得把你头发给染成纯黑的,手指甲上不要搞那些红橙黄绿蓝靛紫,没事儿下楼在大马路上跑个五公里拉练拉练,记得定个早上四点钟的闹钟调整一下作息时间,还有你爸的电话,给我,我问问他是喜欢独栋别墅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