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安然就看见了被她洗干净,正妥帖放在抽屉夹层里的保温杯。
自打那日喝了药之后她的感冒便好了很多,至少工作时间不会因为吃了感冒胶囊犯困犯得厉害。
隔日洗干净保温杯去还给温景梵时,他先是问了一遍药效,随即侧过身让她看见摆在一堆工作文件中的大保温杯,理所当然地说道:“正好送来了,你再带点回去喝吧,不是说喝了有效果吗?”
然后,她就这么……又拿了回来。
今天再去还给他的时候,一定要说她已经好了!
。
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事情不到最后一刻,你永远都不知道最后会发生什么。
随安然趁着午休的时间去还保温杯,大抵是知道她午休的时候会过来,门已经微微开了一条缝。
随安然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门后的声音清冷淡然。
随安然推门而入,转身把门掩好,这才轻声走过去。
他正坐在沙发上,神情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上的白光打在他的脸上,越发添了几分柔和。
室内的温度适宜,他只穿了一件白衬衫,袖口微微翻折起,露出一大截手腕来。那手骨分明,越发衬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