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锦盒,努力了几次也没能打开它。
扶苏嘴角的笑容变得无奈,看向一直注视着自己的王贲,喘息着说:“劳、劳烦前将军,将盒子打开,把里面的药丸给我服下。”
即使只是随口答应胡亥,扶苏也不愿意对幼弟失约,谁知道他还有没有命再见胡亥呢?
王贲根本不清楚扶苏随身携带的是什么,还以为这是秦王特意给儿子准备的灵丹妙药,眼下慌乱不已哪里还会多问?
他直接掰开锦盒,将药丸全部塞进扶苏公子口中,不等他全部咽下遍急着追问:“长公子如何?觉得好些了么?!”
扶苏正想对王贲的手忙脚乱而发出嘲笑,却忽然觉得伤处的疼痛消失不见了,仿佛他和伤口之间被什么隔开了,而受伤时候的虚弱感也消失无踪!
他眼中闪过一抹诧异的神色,却没在王贲面前表露任何异状,而是垂下眼帘,抬手狠狠拔下插入肋间的箭矢,用衣袖抹去上面沾染的血痕。
“长公子,这样太危险了!”王贲大吼一声,用力压住扶苏的伤口,再也顾不上尊卑,手忙忙乱的解下扶苏身上的铠甲,鲜血果然早已将铠甲内的长袍染湿了大片,掀开衣袍后,被二次撕扯的伤口上更是向外翻着嫩肉,其上一片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