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荷院里,一个二十几岁左右的少妇穿着最新款花软缎绿裙在乘凉,刚刚一阵雨打荷花,景色分外别致。
马氏伸了伸懒腰,无比怜爱的抚了抚自已的肚子。
“夫人,在水月庵的那个小贱人又写信给过来了。”一个仆妇过来低声对马氏说。
马氏不悦抬头,皱眉的模样让人觉得令人怜爱不已,单薄清凉的花软缎裹住的身段丰满窈窕,虽说称不上国色天香,但那份别致的温柔令人十分心折。
马氏伸出指甲修剪得无比整齐,还涂上粉红指甲油的手,从仆妇手上拿过信来。
费了好些时间才看明白信上写什么,这字太烂了。但这字越难看她就越高兴,小贱人的娘老贱人虽说是家道中落但琴棋书画都专门学过,好歹称得上是才女。但这女儿一看就识字有限,对于京城从小开始就注重精心培育的大家闺秀而言,小贱人可以称得上是目不识丁了,一想到这里,马氏就忍不住开心。
看了信之后,马氏更是开心不已。因为小贱人在信上写着自已怎么可怜怎么想回府,对未来感觉到一片黑暗,只有回到府中她才能继续过上衣含食无忧的日子。
看到小贱人在信中万般哀求花兰想办法让她回家,少妇得意地笑开了,活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