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情很奇怪,又紧张又害怕。
推开门,转过屏风,进入里间。躺在床上的面色蜡黄的妇人和正在床边流着泪喂药的少女都转过头来。
“静儿。”妇人满脸病容的脸上带着微笑喊着她的名字。
“娘……”小花听见自已啜泣的声音很悲伤很委屈。
“兰兰,去拿药过来给你小姑姑擦擦,跪了三天的祠堂膝盖疼吗?”
兰兰心疼地看着小姑姑,擦掉脸上的泪,走出去。
“不疼,娘在就不疼。”花静声音惶惶地说。
“傻孩子,娘迟早要走的,又不能陪你一辈子。”温氏怜爱不舍地看着她:“我已和圆清师太说好,到时她来接你,你就在庵里为母亲祈福三年吧。如果可以,我也想让你大哥带你和兰兰一起离开,但马氏恨你入骨,不会那么简单让你走的,你父亲已经是丧心病狂,你留家里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险。”温氏咳了一下,喘着气继续说:“你大哥限于孝道,很多东西不能越过你父亲,他不能明目张胆和你父亲对抗,只有圆清师太能保得住静儿了,圆清师太已答应收你为俗家弟子,料马氏也没胆子去水月庵找你的麻烦。”
花静含泪,三天前马氏上门,在母亲面前耀武扬威说自已已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