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闹一场的话,得不到什么东西,反而会减轻他的负疚感。与其如此,不如谋求利益最大化。”
徐天晴心脏猛地一紧,看向了柴少安:“你为什么帮我?”
“一个人逃命,太危险了。虽然认识你不久,不过你既然肯冒险救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就证明你很心软。虽然,在末世里心软真是要不得的东西。不过让你这样的人欠我一个恩情,对我来说有益无害。”柴少安倒是说得极为坦白。
“好像是呢!”徐天晴呢喃道。
两个人累了一天,加上夜里山路难走,最终决定留在山上过夜。怕火光引来丧尸,加上草丛茂密,两人也不敢烧火。只是徐天晴从空间里扒拉出了一条棉被,两人和衣靠在一起猫了一晚。
天才蒙蒙亮的时候,徐天晴就已经醒了。没有叫醒靠在树干上睡得正熟的柴少安,徐天晴起身伸展伸展手脚,活动了肢体。
林子里响起了雀鸟的叫声,没有山下那样浓郁的尸臭,山上的空气出人意料的好。做了几次深呼吸,徐天晴拿水漱口,又擦了脸,脑子里也清楚了一些。
思考着昨日的事情,在想到柴少安的话,徐天晴心中隐隐已经有了决断。正如柴少安所言,与其指责唐君华“忘恩负义”消磨那份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