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的一叠画纸,地上全是废弃地揉成一团的纸屑,梁景言摆了架了笔墨纸砚并笔洗画案,在纸上勾绘巧笑嫣然的祝棠雨。
叶盈盈自门外走进,看着他毫无血色的脸,眼圈通红道:“表哥,你在这书房都呆了快三天了,不吃不喝的,你的身体怎么撑得住啊?”
梁景言头也未抬,继续专心作画。
叶盈盈看了看他笔下的画,怔了怔:“表哥,棠雨她已经死了,你还不把她下葬,让她安息吗?”
梁景言眼也未抬,冷冷道:“我说过了,那不是棠雨,棠雨没有死。”
叶盈盈哑然道:“表哥,你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肯接受现实?我知道祝棠雨的死对你打击很大,可是你总不能一直沉溺在悲痛中吧?你知道你这个样子,在天上的叔叔会有多着急多伤心吗?你答应过他要好好活着的。”
梁景言没有理会,只继续专心作画。
叶盈盈放声哭道:“现在梁家犹如一团乱麻,不可一日没有当家人啊,你难道要让梁家继续破败下去吗?”
梁景言作画的手顿了顿,一支白玉雕花的狼毫在他手中断成两截,声音前所未有的低沉,道:“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出去。”
叶盈盈噎住了,神情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