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山路上走着,大雨冲刷着他的全身,雨水顺着他苍凉的脸颊流下,整个人都湿透了。他走了多时,刚爬到了山顶,雨水戛然而止,眉睫之下,河水奔流不息。
梁景言凝望着空旷的山谷,半晌,大声呐喊起来:“老天爷,你告诉我,炼制相思香,难道真的要靠女人的血液浇灌花树,才能制成吗?”
空旷的山岭里除了他的回音,安静非常。
这时,马新棠急忙走进大堂内,欣喜地看着井上雄,笑道:“井代表,梁景言这次又失败了!”
井上雄从椅子上站起来,大喜不已,道:“真的吗?他又失败了?太好了!”
马新棠道:“没错,这次脂香堂一定玩完了,我要尽快赶去芙蓉斋,吩咐管事把横幅取下,店中所有商品不再打折出售,从今天起,一律全价销售!”
井上雄一怔:“马少爷,不打折了,还有客人来买吗?”
马新棠冷笑道:“脂香堂已经快倒闭了,他们炼相思香又失败,一时间没有新品上市,五大香镇、上海、北平,我都是最大的供货商,你说人们不来我芙蓉斋买,去哪儿买?”
“马少爷果然高瞻远瞩,佩服,佩服。”
梁府里,梁清明坐在厅中,正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