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看过不了几天,咱们以前积累下的存货都快卖光了!”
梁景言淡淡一笑:“什么事都有因有果,咱们脂香堂为了炼制香水下了血本,只要有付出就会有收获,或许是老天爷在保佑我们吧。”
“话是这么说,可没有你,说不定现在事情又是另一种发展了。”二人便在花园里并排走着,一边走一边说。
梁景言突然问:“爹,你听说过相思香吗?”
梁清明想了想,直视他,说:“相思香?不是大唐极为盛行的熏香吗?这香在当年可谓是名香,《东宫旧事》记载‘太子纳妃,有漆画熏笼二,大被熏笼三,衣熏笼三’,以及温庭筠《清平乐》之‘凤帐鸳被徒熏,寂寞花锁千门’都记载的是此相思香,但据我所知,这香早就失传了……怎么,难道你想提炼相思香?”
梁景言点点头,道:“不错,芙蓉斋降价把我们逼到死角,虽然咱们现在靠‘买一送一’暂时还能跟他们斗,可要振兴脂香堂却远远不足。有种说法,世界上最迷人的香水、最古老的香水都出自法国格拉斯香水小镇,但咱们在大唐就有名垂千古的香了,我希望能练出这相思香,一来让我们度过难关,二来让我们中国的香水也能走出国门。”
“这阵子脂香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