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地回头喊道:“爹……我,刚从外面回来。”
“我听你娘说,你要学习看账还有提炼香水?”
“没,没有的事,爹你知道我在这方面什么都不懂,学也是白学。”
梁清明冷笑一声,狠狠地瞪他一眼,道:“我就说你怎么突然转了性,学好了?原来还是你娘信口雌黄,你也老大不小了,别整天在外面厮混!多少学点事来做,有什么不懂的去问问景言!
梁鸣辩解道:“爹,我没在外面厮混啊?”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一天到晚在外面干什么?就拿今天来说,你刚刚才从那烟花之地水月楼回来?你能瞒过我?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账东西!”此时已经是黄昏,橘红色的光线静悄悄地笼罩住梁清明半边身子,他的脸在这暖色调的光线下,如冰雪一般的冷冽。他便是懒得再看梁鸣一眼,转身大步离开。
“梁清明,我会让你后悔这样骂我!”
梁鸣站在原地死死盯住梁清明的背影,双手却是紧紧的攥成了拳头,指甲似乎都嵌进了肉里。他被梁清明奚落了一番,从后院出来后,就一直没有什么好脸色。府中的下人们,遇到他时,见他满面寒冰的模样,也都各自识趣的远远避开。
行在旖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