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变了一个人,她脸上露出怒意,道:“当年是你的执意要拆散玉琴他们,弄得我们母女十几年没有见面,说什么是为了家族,现在——”
“你自己听听,东城的古高义,当年与毕原是八拜之交的兄弟,为了什么家族名声,竟然这样欺负玉琴一家人,没有半点人性,活该——”
“妇道人家,懂什么——”
骆正德紧紧皱着眉头,他心中虽然恼火古高义如此不顾以前交情,这样欺负女儿一家,但是他表面说是不会多说什么。
“我不懂,我就是不懂,你们这些冷血人,为了什么利益什么名声,让我和琴儿没法子见面,我不管,你陪我去见琴儿——”
在这一刻,骆夫人露出她刁蛮的一面,尤其是她近来发现自己的相公似乎有些悔意,她不想错过机会。
“不可能,你想都不想!”骆正德沉声拒绝,他却不禁想起自家大女儿和女婿的话,勉强开口道;“你要见她,写信叫她回来见你!”
“叫她回来?”
骆夫人诧异的瞅了瞅他,以前她偷偷写给给女儿的时候,这老家伙发现了还斥喝她,如今却叫她——
默不作声的骆夫人没有说话,她精利的眼神,凝视着眼前的相公,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