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视着对方，祝翔宇见她不像是开玩笑，他表情微滞，接着又溢出温和的笑容，道：“筱筱如此说，我也就将好奇心放出来了，筱筱，你们家的灵泉，是挖井挖出来的？”
“是！”程筱筱点了点头，回应一个字，没多解释。
祝翔宇怔了一下，挑了挑眉头，又问：“筱筱是驯兽师，请问，筱筱是不是有师父？”
“没有！”
这个问题，给出两个字的答案！
“筱筱的武器，究竟是哪一种？扇子？或者是藤条？”
“都是！”
又是两个字的答案，祝翔宇俊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他暗吸了一口气，直问：“筱筱，程家的各种灵兽从哪儿来的？”
“山上！”
“程家是否与四大势力有关系？”
“没有！”
“程家——”
“——”
该问的，不该问的，祝翔宇全都问了，哪怕是知道自己得不到答案，他还是问了出来，这些问题，应该是所有人都能想得，但是想要在程家人嘴里得到答应，却是不可能。
如今，祝翔宇借这个机会问出来了，但是，程筱筱给予的答案，却差点让他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