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跟后羿走?”
猰貐连头都没回，眼神也没从肉上偏离半寸：“是呀是呀。”
“那芽芽怎么办？”
猰貐眨眨眼，看着鬼娘说道：“跟我有什么关系，她爹不是宋家老大吗？”
“……”鬼娘差点跳了起来，恐防芽芽听见，忍了脾气说道，“可芽芽很喜欢你呀，你走了她就没吉祥物了。”
“我不是吉祥物！”
“好好，你不是你不是。但你得跟芽芽亲口说再见吧，好歹喂了你这么久。”
猰貐收回视线，继续盯面前的肉。他去打招呼芽芽不会哭吧，他受不了小姑娘在面前哭。还有，万一她又给自己塞了一把芹菜怎么办？他还要留着肚子吃肉的。但不说的话，好像确实不好。不对……自己可是舔了她一口的人，她要他负责怎么办！
鬼娘见他目光还在烤肉上逗留，恼了，一把拿起一排肉，不准备给他吃了。可没想到他的视线还是在那空荡荡的位置，完全没察觉自己拿走了这些。
快到天明，肉也吃了个见底，满院子飘着炭火烤肉香，宅子里也很久没这么热闹过了。
隐隐初见晨光，似乎片刻就要光耀天地，一日喧嚣，又复沉寂。
后羿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