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只是两个字,就知道她还是会去为那个人续命,甚至不惜搭上自己的命。这种心情她不是不能理解,当年的自己如果答应秦霄,她能活命,但最后她摇头了。
但看着别人这么做,她却想让对方惜命。
这种感觉实在很奇怪。
和阿白离开艳鬼房间,见他还瞅着自己,萧可正色:“看着楼梯,别摔着。”
“没事,摔不疼。”
“你跟艳鬼不是朋友么,怎么一点也不担心?”
阿白默了默,淡笑:“茅茅,阿艳是笨蛋么?不是,她所做的事,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甚至是这条命,也在她的计算内了。”
萧可咬了咬唇,良久才点头:“嗯。”
有些事一开始就无法阻止,也无法插手,所以只能当过看客。这一点,阿白比她看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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芽芽到了后院,发现猰貐的笼子里已经有芹菜,想想肯定是萧可喂了。这家里除了他们两个,其他人根本不靠近这,总说它长的丑。芽芽把散落在外面的芹菜又往里塞,嘀嘀咕咕和它说话:“他们老说你丑,可我觉得你一点也不丑。”
猰貐:“……”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