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应该很深厚,从她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情况下就愿意为她做假证便能看出。案发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四个多月,她突然跑来翻供,你不觉得有点奇怪吗?”
李信然也思考起来:“你的意思是……”
“我认为是周阿姨让她来的。”
李信然不得不承认,头儿的想象力永远比他们丰富。“可是这说不通啊,如果周阿姨想要认罪,自己来就行了,何必还要多此一举?”
左易笑了笑:“她来自首从轻处理的是她,周雯来自首,从轻处理的是周雯。”
李信然愣了愣,觉得自己好像隐隐明白了什么,又觉得自己好像什么都不明白:“头儿,还能说得更简单一点吗?”
“简单?”左易看了他一眼,“你的脑子就挺简单的。”
李信然:“……”
他抗下了这一击,锲而不舍地问道:“可是周阿姨为什么要这么做?”
左易没有回答他,而是问了别的问题:“周雯的生父你们调查过吗?”
李信然皱了皱:“之前有同事调查过,但是周阿姨这么多年没有跟任何一个男性有联系,除了叶洪生……头儿你该不会是怀疑他?!”李信然的表情瞬间惊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