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一笑:“令尊的咳疾还好吗?”
那人一愣:“你怎么知道家父有咳疾?”
“王大人每隔一月都要从密州购买治疗咳疾的药,借用的是我江家船只,你觉得我怎么会不知道?”他嘴角含着笑,慢慢地收拢扇子,“王公子,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这分明就是威胁了。王公子咬牙,含恨道:“走!都走!”
江衍抱拳:“多谢承让。”
这边江衍用智谋击取胜的话,而另一边的陵修,则简单粗暴多了,他高声宣声:“我是陵国世子!”然后竞争者碍于两国友好邦交什么的,无奈地退下了。
哦,还有一人很特别。他戴着银色的面具,浑身穿着黑乎乎的,往那儿一站,什么也没做,就轻轻松松地取胜。
身后有人问原因,当时的几个想和黑衣人竞争的都胆战心惊地回忆:“我们也不知道,就觉得他站在那里,冷飕飕的,很可怕!”
选房的事就落下了帷幕。
一帮大男人,整天被关在书院,就算这里风景在好,也总有腻的时候。
按规定,又不能出去,否则就视为弃权。所以有些按捺不住寂寞的男人就时不时地组织一场夜间谈话,谈谈人生啊,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