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等了这么多天,总算抓到你了,言大人。”
那个轻薄她,时不时给她制造些吻痕的,就是平常走禁欲系的面具侍郎!
“哎,人心不古啊,想不到正经如言大人,也喜欢当这采花贼?”她眨眨眼,暧昧地暗示,“这样吧,言大人既然辛苦来一回,本宫也不能拒绝是不是?不如我们现在......”
他闷哼一声,别过了脸。
她笑眯眯地趴在他胸口,重重地掐了他的腰:“生气了?那还不现出原形?”
“长公主在说什么,微臣听不明白。”他不卑不亢道。
“还装?”她伸手来到他的脑袋,轻轻地解开线,边掀下他的面具边说,“你以为装得正经,就能掩盖掉你身上的骚味了?”
一掀,面具下的那张脸,颠倒众生,妖娆无双。他浅浅一笑,眼眉下的那颗泪痣流转地浓浓的媚意。
他的眼眸温柔地如一池春水:“长公主怎么知道是奴家呀?”
君妩斜睨了眼,哼哼道:“除了你,谁还会连小手都那样勾人?”
那天他把香料放在她掌心的时候,她就留心了,那双手长得实在太美,哪有臣子的手会长成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