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时时地回味。”
“随便你。脱衣服吧。”死太监就是啰嗦。
“那个.....”他面色微红,扭捏着说,“长公主帮奴家脱哪。”
君妩捏着药瓶的劲道又加重了几分,若不是看在他帮忙查驸马的份上,真恨不得要甩手过去了。
“你自己脱。”她道,“本宫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万一伤了公公,可就不好了。”
他趴在案几上,微微阖眼,轻声道:“奴家这个人这颗心都是长公主的,长公主要怎样,奴家都欣然承受。”
君妩直接说不出话来了。她低头看着那药瓶,只觉握在手里,似乎重了些。
“长公主......”他不满地催促。
君妩忙收回了心思,只觉自己刚才那一瞬的动容实在可笑。花翎就是花翎,死性不改。
轻轻地环住他的腰,解开他的腰带。他身子往下一陷,啪,案几挪开了几寸,她不得已跟了上去,全然压在了他身上。
他慢慢地转头,半落的衣衫松松地挂着,垂落的黑发根本不能遮掩他如雪的肌肤。他眼睛含情脉脉地望着她,牵起的那颗浅浅的泪痣妩媚动人,他薄薄的红唇一张一合,软软呢喃着:“长公主,你压着奴家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