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公主慢用,咱家去去就回。”
隔着一道门,他斥责下人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进来:“混账东西!怎得没提醒咋家?既然这样不长眼,你的这双眼睛也就不用了!来人......”
他健步如飞地离开,接下去的话就再也没有听到了。
这让君妩想到了一件事。在她嫁给第二任将军驸马时,老夫人明面上不说,在背后却颇有微辞,大意是自古女子以贞洁为荣,如长公主这样再嫁的女子简直是不贞,他们家要不起这样的媳妇云云的。
后来的结果当然是以她继续放浪形骸为胜了。但是她就觉得奇怪了,怎么他一个太监比她一个女人都重视名声、在乎贞洁?
难道真的只有她是无节操的?
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落寞感袭来,她心里就不怎么痛快,草草吃了口饭就了事了。
等她坐在榻上百无聊赖地玩着棋子时,花翎来了。他换了身暗红色的常服,脚蹬着黑色锦靴,腰带松松地束着带子,慵懒而洒脱,颇有几分名士的不羁之风。
白皙的脸庞被熏得通红,随着他的走动,还未束冠的发丝中,水珠滴滴答答得落下。
榻上陷下了一块,他笑眯眯地挨了过来。一股浓烈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