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衣服大半也都沾了水,湿湿的带走他身上的热气。徐沂全不在意,拧开水管,试了试新装的水龙头。听着哗哗的水声,他随手拨了拨精短的板寸,将水珠抹去,不经意地一抬头,透过镜子看到褚恬站在身后,正默默地注视着他。
愣了下,徐沂发现她身上仍穿着那件湿了的毛衣,被水打湿的头发披散在后面。他眉头微皱,很想问问她怎么不去换衣服。可话到嘴边,却硬是问不出来,因为褚恬看着他的眼神太过直接而平静,全然不似从前。
徐沂刚觉不妙,便听见褚恬开口问他:“你怎么找到我的?”
徐沂收回视线,拧住水龙头,从架子上取下干燥的毛巾,递到褚恬面前:“把头发擦干,我带你回去,回家再谈。”
“你没回答我问题,我就不跟你回去。”
这一刻,褚恬的眼中写满了坚持与固执。僵持了几分钟,徐沂败下阵来。
“我打电话给你,后来看到垃圾桶里的碎片才知道你把手机摔了。拨不通你的电话,又打给小姑和家里,他们都不知道你在哪儿。所以,我就想到笑笑。”
褚恬又发现一个比较可悲的事实。作为一个外地人,她在b市就认识那么几个人,就去过那么几个地方,他要找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