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再说,否则孩子生出来也是受罪。”
严真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听不出她话中的意思。她没再多问,只是笑着说:“那好,这样更周全。”
书房里,顾淮越和徐沂对坐喝着茶。
放下茶杯,顾淮越缓缓道:“那天在装甲团里看到你我是真吃了一惊,你调来之前是在咱们集团军t师?上一次见你的时候沈孟川那小子还在t师,一晃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他调到集团军,你又调到我们这儿来了。”
徐沂摩挲着手中的茶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
顾淮越想起什么,笑了下:“之前我就跟你老首长沈孟川说过,徐沂这个兵不错,调我们师来肯定大有作为。你猜他说什么?他气急败坏地骂我挖墙脚。”
徐沂也莞尔一笑:“听您这么说,我倍感压力。”
顾淮越望着他,低声说:“其实,你军校没毕业的时候我就听小叔提起过你。”
徐沂颇感意外:“我小姑夫?”
“不错,那时候你不是跟他参加过一次全国性的科技比赛么?后来还拿了奖,就是那一回,顾教授回到家里可是好好地把你夸了一顿。”
“这话小姑父可是从没当我面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