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她的自尊心,她也不得不放弃徐沂了。
傅毓宁听了,嘶地倒抽一口气:“这么说,如果徐沂就此不再找你,你也不会再跟他有任何往来了?”
“对啊。”想起来这段,褚恬心里还是有些气的,“到时候找不到比我更好的,让他可劲后悔去。”说着她捏了捏抱枕的一角。
傅毓宁失笑:“饶是我事后听,也还是为徐沂捏了把冷汗。得亏他及时醒悟了,否则现在说不准真后悔地切腹都来不及了。”
褚恬知道傅毓宁是在安慰自己,可听到这话还是忍不住笑了:“哪有那么夸张,我可没您说的那么好。”
“好不好,慢慢会知道。”傅毓宁喝口茶润了润嗓,“不过说起来,徐沂这小子性子着实是犟,脾气发作起来,谁也拗不过他。若是他肯妥协一些,那当年考军校和毕业分配的时候就不会闹出那么多事了。可一旦他那么做,现在走得恐怕又是另一条路了。”
褚恬有些微不解:“闹出了什么事?”
傅毓宁略显诧异地抬头看她一眼,很快却又恢复平静:“看来这小子是没跟你说过了。”她笑了下,“也对,这两件事在他看来都是很丢人的事,自那过后对谁恐怕都没提起过。”
褚恬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