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然都说开了,但褚恬的情绪并未缓转过来,两人还是别别扭扭休息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医生检查后带给褚恬一个好消息,她可以拆线出院了。褚恬听了也长吁了一口气,再在这儿待下去她也快要抑郁了。
拆了线之后,聆听了一堆医嘱,褚恬催促徐沂赶紧给她办理出院手续。徐沂却并不着急,慢悠悠地动作,磨蹭到了中午,才带着她回家。一周多的时间没进家门了,褚恬推开门一看,整个家里却并不如她之前设想的那般满是灰尘,相反,处处都收拾地相当妥帖。
看出她的惊讶,徐沂解释道:“住院这几天,是小姑找人来收拾家里。。”
褚恬环视一圈,忍不住在心里感叹,这小姑真是太贴心了,小姑父娶了她,可真是有福了。
徐沂换好鞋,说:“去换衣服吧,我去做饭,想吃什么?”
“随便。”他笑得太好看,褚恬刻意避开自己的视线,不去看他。
在褚恬这里,徐场副同志现在可以说是戴罪之身了,也不好要求什么待遇,更不能太在意自己老婆的态度。于是当下,徐沂脱了衬衣,就进了厨房。
老婆说随便,可他不能真就做得随便了。一顿午饭做了快一个半小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