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
胥于邺正盘腿坐在榻上,见到他这副样子翻了翻白眼,颇有几分不高兴:“叫什么叫,我又没瞎,看到你进来了!”
他满头白发随着说话而滑落肩头,让姚宣心下酸涩,语声都带上了几分哽咽:“师父您怎会如此……”
此话一出,守在胥于邺周围的其他几人也目露悲色,向来沉稳的何安桢眼圈都微微泛红。
胥于邺更生气了:“男子汉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你们几个都不许哭!”
室内一下沉寂下来。
片刻后,方妙妙忽然问:“我是女孩子,可以哭吧?”
胥于邺语塞半晌:“……你例外。”
不知怎么的,堵在胸口的酸涩因为他们这番对话而减轻了些,何况师父显然并不喜欢见他们哀哀戚戚,姚宣正了脸色,问:“师父您究竟怎样了?”
胥于邺哼道:“我好得很!”
何安桢对自家师父的嘴硬十分无奈,告诉姚宣道:“师父因使用秘法导致魂海受创,契约的妖宠有些不稳……”
胥于邺打断他:“又死不了!”
何安桢仍道:“……定。宗主说师父没有生命危险,但若是一直如此,师父将不得不与妖宠逐步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