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委婉说:“我不知道十年前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我也不知道十年之后你回来找余丽又为了什么,我只知道余丽当年被你伤得很深,同为女人我同情她,同时也为你当年的行为而不耻。”
丁修平专注的面渐渐褪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可奈和,他叹着气说:“我是有不得已苦衷的。”
姚雨不屑道:“如果每一个男人都以有不得已苦衷这个理由来为自己的负心来洗清罪名,我想这根本不成立。”
丁修平起身,背着姚雨对着窗外,他平视着远方,十年没有回到这座城市,北江市早已不是当年的北江市,而余丽也不是当年的余丽。
姚雨看着他颀长的背影,真想知道他当年不得已的苦衷是什么,可他如果不愿说,她也不愿勉强。
丁修平眺望着窗外许久后,才缓缓转过身,双手放在大班椅的椅背上说:“十年前,我在北江市当兵,结识了美丽单纯的余丽,那时我们很相爱,以为会结婚生子,可万万没有想到,我被确诊为鼻咽癌晚期,为了不连累她,我只能按家里的意意去美国治疗。到了美国后,病情不容乐观,但我还是抱着一丝希望积极配合治疗,后来的日子,我乐观地面对一切,还一边治病一边读书,就在一年多前,我的病情有所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