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他已原谅了父亲。他已经没有了母亲,只希望父亲能够安享晚年。
姚雨真没有放在心上,也没有想和余老先生计较,她笔直笔直地站着,一本正经地说:“我真不生气,老人家吗,做一切事情都是为了自己儿女好,我可以理解的。”
余鳄坏笑着说:“如果我们回国后,我爸就像你母亲提我们的婚事,你打算怎么应付?”
这问题问到了点子上,姚雨一直觉得余老先生只是随便说说,过段时间就忘记了,应该不会真这么做的。可现在被余鳄问起来,她还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连连摆着手说:“可别让你爸和我妈提我们俩的事?”
余鳄问:“怎么了?”
姚雨说:“一来我们还没有到谈婚论嫁的份上,二来我妈还不知道我们交往的事,三来你父亲为你这个儿子太操心了,真这样有一点急躁了,会吓坏我家人的。”
余鳄听她担忧的语气,咧着唇说:“你不要紧张,我只是随便问问,在时机不成熟的情况下,我是不会让我父亲去打扰你家人的。”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姚雨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给阻止,“好了,我们不说这事了,说一些开心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