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的差遣。”丁琪的手臂靠着她的肩膀说:“没有想到我们姐妹一场,说不定日后还能成亲戚,我们的缘份真是天注定。”
“谁和你有缘份了。”姚雨推开她,抱起材料就往外走,直至门口回头说:“上完课我会到医院看奶奶,表哥也在那里,不过那个地方你还是别去了,回头我安排你与表哥见面,怎么样?”
“一言为定!”丁琪打着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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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雨是认真负责的人,上课时有一个习惯,就是关机,她不想因为手机铃声搅乱她上课的情绪,就算是振铃她也不允许。
这一头,她认真地指导学生们画画,另一头的余鳄却无精无彩地坐在深池边,手里拿着一块大面包,正一小块一小块地掰着,扔到池里喂鳄鱼。
今天的鳄鱼兄弟好像和主人的心情一样郁闷到了极点,对于扔下的美食无动于衷,眼睛紧闭,一脸茫然样。
“兄弟,原来你今天的心情也很不爽呀!”余鳄停止掰面包,感叹出声。
自从昨晚打了姚雨的电话,发现是个男人接后,他的心情就一落千仗,胸口处那是一阵闷痛,痛得他整夜都没有睡好觉。一大早起来,又拨了姚雨的手机号,竟是关着机,这让他再度感到失落,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