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与那个姚雨有什么渊源,如果不介意的话,说来听听。”
余鳄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喝着酒,对他说的话好像没有听进去。
“看在我帮你把人弄到工作室的份上,你倒是说说吧。”余鳄越是不说,越是神神秘秘的样子,越激起公孙宇的好奇心,非得打破沙锅问到底不可。
余鳄摇晃着酒杯淡淡地说:“这是我的秘密,我是不会说的。”
“不说就算了。”公孙宇总算投降,但话峰一转,还是在姚雨身上,“既然你费了那般大的力气将人弄到工作室,你怎么就不对人家温柔一点呢?”
余鳄放下酒杯整了整衬衫领子说:“我不温柔吗?”
公孙宇大笑,“如果你这样子算温柔,那么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恶人了。”
余鳄轻轻地打了他:“你才恶人呢?”
言归正状他又问:“说,你上来又什么正事?”
公孙宇确实有公事找他,“快下班的时候,政府那边的人打来电话说,就体育中心这项工程,北江日报想要对总设计师做一个专门的采访。”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余鳄就阻止说:“我是从来不接受专门采访的。”
公孙宇解释说:“这次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