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儿子临终的嘱咐,白文信脸色一沉:“那是绍仪担心清秋一个人不能应付,才说那样的话的。有我们在自然能照顾清秋和孩子们。老赵才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呢。”想着从美国回去的那段时间赵忠恕对着清秋感情白家上下都感觉到了。开始的时候白文信和金瑛认为赵忠恕根本是觊觎清秋,趁人之危罢了。白家夫妇对着老赵的感情顿时疏远了。
可是经历了几次事情,白文信对着赵忠恕这个“别有企图的小人”也从厌恶变得宽容起来,拿着他的话说肯为了清秋做到这个份上,也是个痴情的人了。尤其是赵忠恕帮着清秋把元元找回来,白文信在元元回来那一天,暗地里对着妻子说:“若非不是把元元当成自己的孩子,老赵是不会做到这个分上的。我以前错怪了他。”
“我看着老赵开始的时候是有点一头热,可是你看看清秋对他 ,数年如一日的冷淡,我们做旁观者的人心里都被老赵给感动了。她竟然是个铁石心肠了。现在老赵也看开了,没了那个念头似得,他现在和清秋倒是像朋友一样。”金瑛为皱眉头,给丈夫打领带。
“那还不好么,他们做朋友最合适的。”白文信心里的私心彻底战胜了理智。他暗自窃喜,看着桌子上白绍仪的相片,心里默默地念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