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绍仪则是很疲惫的靠在沙发上:“我不后悔,只是担心叫清秋跟这烦心。谢谢你。”白绍仪放下手看着赵忠恕:“我其实是个很理想化的人,也就是你能不嫌弃我,还尽力帮助我。这次——”
没什么谢的,我帮你,是因为咱们是朋友,哪有袖手旁观看着朋友一个人股身奋战自己在边上看笑话的。你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他们敢对着你发威胁信,也就是在挑战我的耐性。赵忠恕不以为意的摆摆手,他认为中国和外国相差很多,这个世道手上有枪才是有理,那些手上没抢,就处在劣势,即便是有理也是没理了。法律在中国简直是个笑话。lexington白绍仪还是个书生意气,读书读的脑子都不灵光的人。
“不是这件事,是清秋的事情。谢谢你替我陪着清秋跑一趟。”白绍仪坐直身体,他意味不明的看着赵忠恕:“老赵,谢谢你跑一趟。不过以后这样的事情还是叫我这个丈夫来做吧。”赵忠恕眉心一动,他是察觉到什么。紧紧地盯这白绍仪,整个客厅陷入沉默,沉甸甸的气氛就像是巨石压两人的心上,叫人喘不上气来。
赵忠恕忽然有种被人剥了衣裳扔在大街上的感觉,身边都是衣冠楚楚的人,只有自己光着身体,深深地羞耻感几乎是本能的升起来。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