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眼前一亮。虽然她也是穿着一件皮大衣,可是一样的东西穿在她身上就显得别有韵味。只记得那天她的发髻上别着个黄金镶嵌珠宝的蝴蝶,蝴蝶的触须在微风摇晃着,就想要展翅飞起来。身边的太太咳嗽一声,她不满的抱怨着来的记者不怎么多,排场不够大。看着身边妻子脸上越发明显的横肉,心里是剩下叹息一声。当初的心心相印,两个人互为知己,现在枕边人却如同陌路了。
“冷女士的诗文我拜读了不少,这才发现当代诗坛上,冷女士才能称得上是女诗人中的翘楚,在男诗人里面也是数一数二的。其实我没什么不尊敬的意思,我只想请冷女士谈谈诗文,在下不才,竟然被困在俗务里面,碍于身份不能随便和朋友畅谈,因此才想出来这个方法,还请冷女士恕我唐突。”他的话言辞恳切地,竟然叫人听着有了惺惺相惜的意味在里面。
清秋却是冷淡的说:“先生谬赞了,我那个叫什么诗呢不过是随便邹了几句话罢了。还有我已经嫁人了,先生还是叫我白太太更顺耳。”清秋一副不想多谈的样子,她冷淡的划清界限表示自己很满意现在的生活。
“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清秋被白绍仪吓一跳,她猛地坐起来,担心的问:“那个信是怎么回事?可是你得罪了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