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去医院了。
等着他们到的时候赵忠恕的手术还没完成,赵忠恕的勤务兵脸上头上全是纱布,见着白绍仪一行人过来忙着站起来一瘸一拐的说:“白先生,我真该死——”
白绍仪抬手制止了他的自责:“你们主任的守住还没完么?可是有什么消息,战场上的事情谁能说的准,枪炮无眼,你身上的伤不要紧么?”
勤务兵脸上全是纱布,也看不清他的表情,他语气懊恼的说了赵忠恕受伤的经过,兔子忽然撤退,不少人认为是兔子的武器差,人都是乌合之众,遇见正规军一触即溃,建议乘胜追击一直打到兔子的老窝里面。独独赵忠恕保持不同意见,他认为兔子狡猾,而且刚一交手兔子就跑了,他们的主力还在,万一深入人家的地盘上被打埋伏怎么办?赵忠恕不同意冒进,认为要稳扎稳打,逐渐缩小包围圈,把兔子紧紧包围起来一网打尽最好。
赵忠恕的意见出来,有些人认为赵忠恕是看不得他们好,极力的说难听话,有的人认为赵忠恕是依仗着自己外国留洋的身份,看不起他们这群土包子出身的带兵的人,有的则是当着面吵起来说赵忠恕是上面派来监视他们的。情报根本不准确,他是想借刀杀人,借着剿灭兔子的机会借刀杀人,要清洗地方派系。顿时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