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是被认识的人绊住脚,我正想着敷衍几句脱身出来找你。谁知看见赵一涵从饭店的客房下来鬼鬼祟祟的去找你了。我可是明白他们两口子是什么人了。我哪能奇偶阿尼受欺负呢。”说着燕西凑到绣珠跟前低声的说:“你该怎么谢我?”燕西顺势在绣珠的腮边偷个香吻,得意洋洋含情脉脉的看着她。
绣珠脸色一红,娇嗔白燕西一眼。两个人上了汽车绝尘而去,却没发现早有个小报记者躲在饭店大门后边他燕子和绣珠当街讲话的样子全给摄入镜头了。这个时候赵一涵从里面出来,那个记者忙着收拾好东西跟在她身后走了。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一家小茶馆,在雅座里面,赵一涵从提包里面拿出来一份稿件:“你配上照片就发出去,你白白的得了个大新闻,也能坐上主编的位子了。”
这个记者三十上下,身上穿着件灰色洋装,但是衣服上脏兮兮的,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洗烫过,脏的灰扑扑的竟然有了一种软绵绵的肮脏感觉。他一笑露出来嘴里被烟熏成黑色的牙齿,一股酸臭的味道扑面而来:“谢谢赵小姐的提携,这个可是大新闻呢。还是你抓的准现在的风向,以前大家都喜欢看上流社会的丑闻,什么小妾,姨奶奶争宠,小姐私奔的。现在也不知是怎么的,风向变了,大家都喜欢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