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于坚站起来在房间里面来来回回的折了几个来回,他打量着堂屋,虽然一样也摆着几样家具,但是最好的也不过是一张花梨木条案,摆在正对着大门的地方,上面摆设着冷太太供奉的观音像和香烛等物。剩下的家具都是一般的硬木的,看起来做工还算过的去。“你去过他们的家里么?那个地方奢华的不能想象,或者你母亲只是看中了你能舒服的生活,每天踩着厚厚的地毯,身边有无数的佣人服侍。但是你的精神还能和以前那样自由么?金钱最能消磨人的斗志,清秋我认为你现在的最要紧的是认真做学问,而不是整天和他们那些太太小姐似得,在公园商场和饭店里面消磨时间。你不是贪财的人!”
清秋很奇怪的看着欧阳于坚,她是不贪图财产,可是为了显示自己不贪图财产就不能和白绍仪亲近么?也不过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罢了,清秋冷笑一声:“我俯仰无愧天地,天道昭彰,我是什么样子的人何必要别人认可。我是一向是个俗人,还请先生到别处走走省的被我身上的俗气和铜臭给熏染了。”
说着清秋生气站起来,进了自己的房间随手拿着一本书只是她心里气氛难平,哪里看得进去一个字?欧阳于坚气的在外面跺脚大声的说:“那个白绍仪的母亲便是国务总理金铨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