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想了半天,总也是拿不定主意。”大家七嘴八舌议论起来有的说要送同学一对镜子,有的说是准备的一对花瓶,等着问到清秋,她笑着说:“我们都是学生,还没能力供养自己,若是为了同学的婚事花费家里太多的钱也不好意思,其实不拘是什么东西,只要尽心才好。我这几天赶出来个香包,虽然很简单可是毕竟是一片心意。”
“清秋你的手绢就绣的很好,给华玉萍新婚礼物应该更精致了,我们的女学究什么时候也遍布的贤良淑德起来了?一个新式女学生做着针线活,太腐朽,不进步了!”留着短发的刘月萍打趣着清秋。刘月萍的性格泼辣,思想激进,在学校里面是第一个剪短发的。她平常很讲究男女平等,一向是要和旧社会旧习俗决裂的人。清秋不以为然的说:“按着你的说法,新社会就不该做针线活了。只是大小姐你身上的衣裳是怎么来的?你做了新女性不要紧,可是还要配上个丫头或者老妈子在后面帮着你收拾鞋袜么?按着你的说法,她们也是女人,也该解放的。到时候大家岂不要没衣裳穿了。”
刘月华听着有人唱反调,脸上通红一片,她挺胸强辩着:“对了,做侍女的也是人。可是我们大好年华为什么消磨在针线上。还要像以前的女人那样,裹着小脚关在家里绣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