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莫非是在警告自己不要想打明媚的主意?他的手握紧了几分,本想高声与他争辩几句,但一想到自己还得靠着英王府,不由得又泄了气,讪讪道:“景铉,我只是关心你而已,并无它意。”
“表兄,你没有别的意思便好。我先去暗卫那边看看,就此别过。”乔景铉拱了拱手,大步走了出去,瞧着外边一地的阳光,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媚儿,你只能嫁给我,不能成为旁人的妻,乔景铉站了一会儿,咬了咬牙,踏上了那雕着莲花的青石地面。
徐炆玔看着乔景铉那消失在门外的身影,突然觉得自己似乎看不透这个只比自己小一岁,一起长大的表弟了,他身上似乎有了一些变化,这种变化是显而易见的,是与众不同的,究竟是什么让他有了这样的变化呢?
方才他那番话已经是说得格外严重——他那般在乎柳明媚?为了他不惜与自己翻脸,甚至拿颠覆万里江山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威胁自己?徐炆玔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上边已经是汗津津的一片。
自己真是没有用,贵为皇子,却丝毫没有权力,甚至还不及乔景铉,能如此肆无忌惮的说出这样的话来。自己活在深宫,手里没有兵权,只能巴望着英王府与旁的大臣们的支持,说来说去也实在是窝囊。徐炆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