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够?那大夫乃是我这属下的救命恩人,岂能做那恩将仇报之事?”
“你……”徐炆琛颓然的摇了摇头:“好罢,这事我就暂且不提,只是这些日子你可不要轻易外出,免得被五城兵马司的人逮到便麻烦了,等着风头过去再说。”
嚟硌巴望了徐炆琛一眼,心中也有几分不屑,这大陈皇朝的二皇子怎么就这样胆小怕事,自己这身武艺,遇着几个查问的将士,难道还怕他们不成?只是住在他府上,自然也得尊重着他,嚟硌巴点了点头:“好,我便在府里呆几日,过了风头再出去转转。”
等着嚟硌巴的身影消失在花厅门口,徐炆琛的手敲了敲桌面,一脸深思:“连续射出几支箭的兵器?这是什么兵器?”
站在他身边的侍卫一脸平静,看不出半分异样的神色来。
第二日清晨起来,空气里流转这一种说不出的淡淡清香,日头一早便露了脸,预示着这是一个晴朗的天气。明媚从玉瑞堂请安回来,园子里的雪仿佛没有融化一点点,可回到沉香阁,站在走廊里瞧着屋檐下边的滴水,就如一幅走得急急忙忙的珠帘,密密集集似乎没有一点间歇。
“姑娘,咱们趁着雪还没有融化,赶紧堆个雪人。”玉梨在旁边望着前院里厚厚的积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