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道:“晓如先谢过表哥,不劳表哥费神,表哥还是在这里陪舅母和柳二小姐用饭罢。”说完这话,也不管龚夫人那不悦的目光,扶着叮当的手就望花厅外面走去。还未走出花厅的大门,就听极细微的一声,“噗”——然后傅晓如就觉得自己股间一热,有温水般的东西沿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姑娘!”叮当看傅晓如站在那里不动,神色有异,知道是巴豆粉发作了,都急得要哭了出来。
恰好这时走过几个婆子,说说笑笑的经过花厅门口。
“哟,哪里一股儿臭味?”有一个婆子鼻子灵,隔了老远就拿帕子掩住了鼻子。
“啊呀,你不说我还不觉得,你一说怎么就闻着有那茅坑味道。”另外一个婆子也闻到了这异味,惊得大叫起来:“哪个没脸没皮的小子在花厅这边随便乱屙的?赶快去叫洒扫丫头来好好扫下地才行!”
傅晓如臊得满脸通红,扶着叮当的手,慢慢挪去了花厅外面的茅厕。此时也顾不上那茅厕是丫鬟们用的,只顾解决了方才痛快。
叮当捞着手儿守在茅厕外面,听着里面酣畅淋漓的响声,又兼着臭味直钻到鼻孔里,心里暗暗的腹诽着傅晓如,自家姑娘真是没事找事儿,若不是她想着去让那柳二小姐丢脸,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