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他可能只在他们结婚的那一天夸过一次她长得漂亮,平时都对她贬低地不行,但其实凌小小并不丑的。
他只是嘴贱,喜欢看她被自己欺负地眼泪汪汪的样子才有意气她。
今天简乔南问简伯年,到底怎么样算是爱一个人,简伯年是这样回答的。
“其实男人的思想有时候很简单,真的,尤其是恋爱中的男人。这么说吧,一个男人想和一个女人上床,不一定是因为爱她,可是如果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肯定会想跟她上床……”一向严肃的简伯年给了简乔南一个类似调侃的笑,“不要太相信柏拉图这种形式的爱情,也不要太相信柳下惠的存在……肉/欲是人类最基本的一种需求,尤其是对男人……你只要想想,在她们两个中间,你更想和谁上床就行了。”
简乔南当时几乎是脱口而出,“我只和小小上过床。”
在那么严肃的氛围里,一向不苟言笑的简伯年竟然笑出声来。
“乔南,我怎么会有你这么傻的儿子?”
可是即使这样,简乔南也不敢说自己已经是醍醐灌顶。
他已经错过一次了,不能再错第二次,所以这一次,他必需得慎重。
首先,他得问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