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不懂的。
王慕之彻夜宴饮,在葛稚川的诊治下,他的五石散的摄入量日趋减少。这日早晨酒醒后才觉得药性略热,便扯了陆亭君,如今称为陆侍人压在身下行事。王慕之昨夜醉酒而眠,陆亭君毕竟做不来侍候人的事情,此时居于上位的王慕之大汗淋漓,汗水合着脸上未卸的傅粉,滚下王慕之的面庞和下巴,又滴在陆亭君的脸上身上。
她按捺不住张嘴低喊,便又不慎纳入口中了,只那滋味无论如何比不上她心里的苦。她深知王郎君并非喜爱她,而是想要她赶紧怀孕,好洗刷己身无法让人怀孕的羞辱。
陆亭君忍耐不下去,只好期期艾艾道:“殿下……殿下,昨夜有消息说,嗯……”王慕之捏住她的下巴催促,肆虐更甚,陆亭君只好忍痛开口:“陛下七日前已经从青州出发了。”
王慕之全身一抖,发将出来,毫无留恋地起身下床,拿一旁陶盆里的温水草草净面,吩咐人沐浴,现如今他依然没有放弃让曹姽回心转意的想法,老天如此厚爱他,如果只是为了让他做一个在台城默默无闻终老的吴王,又为何给他这样一张脸?
陆亭君不敢收拾自己,赶紧爬起来服饰王慕之沐浴,一边道:“已经有宫人被派到甘露殿去打扫归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