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荀玉大惊,慕容傀自然没要不肯的,可是她知道内情,二人不谐并不是三两天的事情,便劝道:“陛下,你二人都别室而居十年,你厌恶他荀玉知道,何苦就如此为难自己?您今年三十有六,燕王他都是知天命之年,到底能不能再得子嗣真说不好。况且你二人至少相敬如宾,若是硬要燕王去甘露殿,怕他又要大发雷霆啊!”
“荀玉,朕并不讨厌他。”曹致许久未曾体验过心情如此百转千回,半晌后又添了一句:“告诉他,如他的意,就宿在东堂,不去甘露殿。”
荀玉急得跪下:“陛下,祖宗家法……”
女帝长叹一声:“阿玉,祖宗家法可救不了东魏之急,况且若不是祖宗家法,何以失了曹修,朕就后继无人了?”
荀玉哑然,终于还是出了门去办事。
室内的女帝久久默然无声,不知过了几刻钟,东堂的大门突然被人从门外踹开,夜间的凉风涌入,吹得曹致无比清醒,慕容傀几乎是脚下生风,一把跑至榻前,箍住她的腰将她提起来与自己对视,一路上想得许多话最后却憋住一句:“老子不去甘露殿!”
“好,不去。”女帝伸手环住了慕容傀的脖颈。
慕容傀只觉得一股酥麻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