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墙壁一挥拳头:“成了!”起身推开了门去,命人去唤冯三娘来。
冯三娘来得极快,见面便问:“殿下,要动手么?那些出头冒尖儿的,我都查明底细了。”
颜神佑问道:“查明了又待如何?是抓是杀?”
冯三娘道:“瞧殿下说的,我何曾办过那样的傻事?”
“你待如何?”
冯三娘往前凑了凑,颜神佑配合地探过头去,冯三娘在她耳边细语几句。颜神佑笑道:“这样更好,你去办罢。”
冯三娘办事果然妥贴,就着原本的引子,给它发了一发。不多时,原本蜇伏起来的不同政见者,也纷纷出动了。由女官制度,渐次波及到了新政。新政每一条,最后都与切身利益相关,或是隐田隐户,或是盐铁之利,又或是根本的科考之法。
事态的发展,连始作俑者都要惊慌害怕了。吴洪很是心惊,他并没有什么靠得住的后台,上书纯是觉得安全又能有高回报。公主已经退下了,其势已失,岂有退到一半又再折回来的道理?照着正常情况发展,该是“齐国公主在正义君子吴洪的批评之下愧疚引退,吴洪功成名就为东宫赏识,从此平步青云”。
然而齐国公主居然不动了,反倒是一些奇怪的人动